第40章(1 / 1)

毕竟疯起来的人力气十分的大,他们还要兼顾不要伤了大少爷,束缚很多,完全就是整不了楚宴。

甚至顾南衣的脾气,孙爱香知道如果不是身份匹配的人来去请,想必别说见到她了,连门都进不去,就有可能被轰出来。

只是孙爱香刚坐上车子,准备出发的时候,她电话却响了起来。

“老太太,我已经在路上了,你们等着我就好了。”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起,孙爱香深深地感觉到顾南衣的强大。

那个熟悉的声音她不可能忘记。

是这个声音直接解开了孙红的真面目,让自己的女儿的事情重新暴露在太阳下。

“不用去了,人已经来了。”

雪夜开车,坐在后方的顾南衣闭着眼睛,手指轻轻地搭在了腿上,勾唇微微笑着。

一举一动皆让人臣服。

有老太太的嘱咐,他们的车辆几乎直接畅通无阻的进入孙家的宅院。

主院内。

孙老太太正在门口等待着顾南衣,一辆黑色的幻影直接停在了门口。

雪夜赶紧下车,将车门打开。

黑夜下,顾南衣依旧红裙如火,蓬松柔软的长卷发随意披散,走动间不经意露出白皙洁白的美背。秀美的蝴蝶骨,宛若比翼安惜在上面,随时都要振翅飞出天际。脊背线凹凸欺负,好似雪白山脉蔓延,到腰际系带处,不胜收的美景隐没不见。

顾南衣就如同妖精一样邪魅的走了过去,“楚宴呢。”

若是这样的女人,楚宴能疯了也不会忘记,所有人都能理解,哪怕是飞蛾扑火,他们也甘愿赴汤蹈火。

……

随着被带路,顾南衣就对这狭窄的道路,显得神色十分凝重。

她直接嘲讽了一句,“没有想到老夫人嘴头说着喜欢,背地里竟然让外孙住在杂货间?”

“不是的,这件事情……”李管家见有人误会老夫人就想要去解释。

但下一却被老夫人打断了,“不必说。”

顾南衣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,然后直径的走了进去,因为到达了门口,她能感觉到眼前的男人那微弱的呼吸声,以及口口喊着衣衣。

见到杂货间的全貌,那所有的情绪都渐渐地一寸寸的凉下去,骨子里偷出来的冷寂,穿过了重重躯壳,淡淡的侵入所有人的心底。

顾南衣确实没有想到少年都被折磨到如此的地步,才来肯找自己。

“阿宴。”

“楚宴”抬起头来。

顾南衣的美,是那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清冷,妩媚,妖孽,她站在那里,就像一朵独自绽开带刺的红玫瑰,高贵而孤独,让人既向往又畏惧。

他怕顾南衣会离开自己。

他和楚宴是同一个人。

甚至因为顾南衣,他想跟那个傻子争夺身体管理权。

明明曾经他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导者,明明若是没有那场事情他绝对不会失去记忆甚至打入心底的深渊处,否则怎么可能被那个小傻子跑出来,占据了自己的身体那么多年。

“衣衣。”“楚宴”哭着直接扔下了棍子,全身无力的站起来,然后跑到了顾南衣的身边,两手几乎死死的将人抱住。

就请你也爱爱我,顾南衣。

我离不开你,只要离开你,我就会死的,衣衣。

“楚宴”滚烫的身体直接就贴了过啦,就如同巨大的树袋熊一样。顺势顾南衣将人揽在了怀里,将人直接横抱起。

她直接躲过了无人能看见的那串佛珠,对着孙爱香问道:“他的房间在哪里?”

一路上,“楚宴”就仿佛生怕顾南衣不管自己一样,硬生生的将整个人都扒在了她的身上一样,滚烫的身体死死的贴在女人的怀里。现在是夏天,穿的都不多,楚宴在折腾两下,他的衬衫都开始往外上翻卷着,露出那纤细的腰间。

虽然前面有领路的人,好在他倒是没有任何好奇转过头看一眼,否则那眼睛没准就直接能瞎了。

“楚宴”只要想到女人一直在背后看着自己,监控中着自己,就如同变态一样的替自己修理了欺负他的人。

他就好兴奋,好兴奋。

顾南衣的疯狂占有欲几乎让他癫狂的无比的想要得到她,或者让她对自己更加沉沦一下。

哪怕用锁链一直囚禁着他,他都甘愿沉沦。

房间内。

顾南衣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,如同珍贵的瓷器一样慢慢的放下来,但是少年似乎感觉到要被放下来的动作,几乎两手死死的搂住了女人的脖颈。

他如同落了水一样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希望,不愿意希望逃脱,几乎死死的抓着顾南衣的脖子,完全不松手。

顾南衣叹了口气,俯身,低着头,随后两手几乎托举着屁股,将人悬在半空中。

她转了个身,直接就坐在了床上,“楚宴”则是坐在了女人的腿上。

“看病。”她抬头,无视众人的惊讶,直接冰冷的说着。

王大夫咽了口水,压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什么人物,但是能在孙家如此的无礼,还能让老太太忍气吞声的,那就足以不是他能撼动的。

王大夫顶着压力,凑到了楚宴的身边,将听诊器拿出来,准备先听一听肺部,这还没有等上手。

怀中的男人几乎恶狠狠地眼神就直接一把将王大夫给推到,不过好在顾南衣手疾眼快的将人拽了一把,让大夫没有苦于在后面跌倒滚圈的行为。

王大夫简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害怕的不得了,连说着好几个谢谢。

……

就在这个时候,“楚宴”啪叽直接的将顾南衣的手和万大夫的胳膊硬生生的给拽开,那如同小孩保护自己的东西的一样的占有欲浮现。

只要是自己的东西,那就任何人都不能碰。

“你不许碰我的东西,谁都不许碰。”“楚宴”因为发烧嗓音都是沙哑的,出奇的固执的他直接两手死死的抱着顾南衣的腰间,头不断地蹭着她的胸口处。

他几乎用脸抵在了女人的胸口,好香,好柔软,好想抱一辈子。

顾南衣则是清冷的眉眼淡淡的扫了一眼身下的男人,她手指轻轻地捏着男人的下巴,眼神极为的宠溺,就如同哄小孩一样,“阿宴,你生病了,要看病。”

“我要你看。”“楚宴”十分委屈的抬着头,水雾般的眼睛好像随时都能掉下眼泪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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